——“世界读书日”我读的一篇文章
今天(4月·23日)是“世界读书日”。谈到读书,俺今年1月9号,曾发过一篇《从气愤到汗颜》的博文,是说的有关读书问题自我情绪的变化,也透露了“自感自己读书少,也许年老有关系,自我结
论是:较前大大退步,很少读‘整套(本、册)’书,基本以网络和报刊代读”的状况;后又“引用”过一篇《读书的四种境界》。从而得到了“银发不敢忘国忧”等评语的鼓励,心下略感欣慰。
当获知“读书日”到来的时候,说不上其中有无“赶形势(式)”的意图,立即找来一本《血色玫瑰》,着力读了一篇《怀念是一指流沙》。此文“怀念”的是一位东北抗联女战士李英根,亦称“二妈”,也可说同时怀念“大妈”及其丈夫。
本文标题之所以叫“巧合”,是说在俺的区区经历中有个“二娘”。娘就是妈,怎不巧合?俺的“二娘”,是儿子牺牲于朝鲜战场的烈属,为安慰这位心怀“上前线打敌人就有人牺牲,不牺牲我的儿子,就牺牲人家的儿子……”如此豪壮的伟大的母亲,俺——一个普通青年党员,甘愿给她做儿子,因俺家里已有亲娘,才叫她“二娘”的。详见本人博客及《短篇小说集》中的《小宗和他的“二娘”》篇。
而这位“二妈”李英根,更是一位值得书写与颂扬的英雄人物,恕我谨以简述。
话说东北“9.18”事变后,黑龙江省延寿县某朝鲜屯“国高”毕业的21岁的李英根,追随其曾就读于黄埔军校、参加过广州起义,后任东北游击队领导人的叔父李云健,参加了革命,很快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被分配做党的地下工作和妇女工作。26岁时,经党组织领导介绍,与时任中共北满临时省委宣传部长的张兰生结婚。
张兰生原在家已结婚,并有一子二女,妻子叫张秀春,因丈夫在当地开展对敌斗争,使她熟悉并积极支持如赵一曼等领导人的工作活动,在一次与敌人面对面的时刻,她不顾自身安危,以巧妙地语言“支派”丈夫躲过和离开了险境。从此人各两地,音信隔绝,既无奈、且抗联军中有领导人离家三年可另娶妻的不成文规定,才与李英根结婚的。结婚后,妻子曾生过一个女孩,因环境恶劣送一农家寄养,后杳无音信。第二个孩子还在怀孕期间,形势危急两人又分手了。生下孩子不久,却被敌人抓捕,关进监狱三年多,受尽了残酷折磨,她却始终未暴露一丝党的机密,后遇好人给予担保,方得到释放。出狱后,娘俩拖着病弱的身子倒在了地上,可怜地被人收留给做活而安身。
此时,家中的父母打听到女儿还活着,便前去领回,再也不让她在外“闯荡”,硬逼她与自家一长工结了婚,生育了三个孩子。期间她已知丈夫早已牺牲,就这样栖居农村,默默无闻。结果“文革”中又被诬陷为叛徒,66岁时含冤因病去世,数年后才获平反,恢复了抗联战士名誉。
回过头来再说说“二妈”与“大妈”的来历。李英根56岁时,出于对丈夫张兰生的崇敬与感情,主动找到其原妻子张秀春家,当她一说出名字,两人便亲热地抱在了一起,激动得都流出了眼泪。从此两人如同亲生姐妹,两家俨如一家,两个儿子排为大哥、二哥,另有两个妹妹。孩子们分别称呼她俩为“大妈”和“二妈”,一家人不分你我,共度与共享不平凡的时光及乐趣。张秀春1986年82岁病逝。
作者经过深入调查、采访,细致地厘清了这位最后成为中共北满临时省委书记,特别两位妻子的传奇故事,从而载入史册,流传后世,得以褒扬后说:“我的思绪就像滚滚脉动的流沙,它总是在许多个无眠的夜晚,让我轻盈地跨越一指间的距离,深陷在无端地遐想和悲情的怀念里,‘大妈’与‘二妈’的名字总是能将我的心暖暖地触痛。”
啊,读书真好!俺读了这篇文章,不只再度受到深刻的震撼与教育,而且出现了与俺拙作中“二娘”一词的巧遇!俺的体会就是:除非不读,只要阅读,就会得到预想不到的收获!
(此文及其所载原著《血色玫瑰》的作者,是黑龙江省知名中青年女作家乔桦——与俺乃忘年之交并升华为亲情的文友。山东临沂 宋树声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