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本不是春节的事,还是因春节而说。
记得有一年春节前夕,报刊上曾发过一篇《大门上的“福”字不宜倒贴》的文章。好像是中国文联副主席、著名作家冯骥才说。不知缘何而起的过年倒贴“福”字之风,近年来愈演愈烈,他从许多方面说明了大门上的“福”字是不宜倒贴的,至少是“有悖于中国‘门文化’与‘年文化’的精神”。
本人虽不才,却是一直反对倒贴“福”字的。大约5、6年前,还住在某宿舍区时,春节去各家拜年,看到的许多都是倒贴“福”字,而唯独我家各房门、客厅、餐厅、盥洗台迎面及大门里外共贴了10个“福”字,全是正贴的。并非本人有水平或先知先觉,只是觉得中国的字很讲究,不能乱来,再说个“笨理”,字倒过来不就是字义也倒过来了吗?不能只讲谐音一个方面。鉴于自己乃一普通百姓,故只是在家院说说而已,从没敢在重要地方提及过,这次看到权威、名人说到此事,自然心里感到踏实, 至于民间如何看法和对待, 是另码事,咱不予干涉。不过,因此而勾起了我早对几个有关字、词的看法来,一直没敢吐露,这次借以冒昧一说,敬希老师们指教。
其一,如某些古老有名气的商号,被称为“老字号”,书上、报刊上及至词典上,都这样写法,但惟独我们这里的几家报纸,却叫“老自号”,开始我怀疑是疏忽用错了,但经长时间多次的关注,还包括广告用语全皆如此,证明我怀疑是多余的,是人家坚持这样做的,那就说明一定有新义,自己学识浅薄理解不了,但每看到后总觉得别扭。
其二,“黑瞎子”即黑熊,这是统称无疑的了。但在我们家乡那一大片地域,却叫“黑傻子”,也许是从小时候大人这样喊的关系,可后来长大又有了知识,也还觉得叫“黑傻子”合乎情理,甚至认为之所以叫“黑瞎子”, 是口音问题,如日照一带读拼音的声母“X”与“shi”分不清,或许“傻”读作“瞎”,就这样搞错了,因为说熊为“瞎子”无道理,若说其“傻”倒是有理。如人们常说的“狗熊掰玉米”歇后语------“掰(抱)一个丢一个”;说熊会爬树不会下树,下树时四爪一蜷甩下来,都是说的熊“笨”,它的长相也显“笨”, 但“笨”字解释也是两方面,一是笨拙,一是笨重,“傻”就是“笨拙”。可是词典里就这么定的叫“黑瞎子”,即使那个编纂者是日照人 , 但这是“权威”,要想改过来是不可能的了,那就算有这么回事吧。
其三,“捅娄子”是句俗话,是说敢于“找事”,甚至是纠纷,但在我们那里都理解成“捅漏子”,解释是:本来是完整的东西,一捅不就破“漏”了吗?也是敢于“找事”。我们还觉得,这个“漏”字比较形象,好比喻,那个“娄”字,有些牵强,“娄”是什么?不如用“漏”字,至少不能认为用这个“漏”是错误。
除此还有老师讲过的两个字,即“射”和“矮”,在造字时颠倒了:“寸身”应是“矮”,“矢委”应是“射”,在此一并抛出讨趣。
(山东临沂 宋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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